收藏達人60年珍藏機票逾百種
通過藏品感受時代變化
與普通的收藏字畫、錢幣等不同,81歲老人賀善甫走的是“小眾”路線——自上世紀60年代起,他把自己所乘的國內(nèi)民航飛機票及相關(guān)票證都保存收藏,種類已逾百種(張)。翻開裝訂成冊的本子,還有一張張樣子各異的登機牌……
首次乘機 受寵若驚
說起1954年第一次乘坐飛機,賀善甫記憶深刻。當時他還在上海協(xié)森鋼鐵廠工作。那年,廠里接到一筆湖南長沙某部隊定制的資料柜訂單,貨物發(fā)出不久,對方打來長途電話,要廠里派一位技術(shù)人員上門進行技術(shù)指導。賀善甫是廠里的技術(shù)骨干,經(jīng)理把任務交給了他。這是賀善甫第一次坐飛機。“那是一架前蘇聯(lián)小型飛機,乘客只有十一二人,包括一名女乘務員,乘客中除了男乘客外,還有一名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。”當時有條件乘坐飛機的都是商人、干部和技術(shù)人員,賀善甫真是受寵若驚。“飛機上午9點從上海起飛,中途在江西南昌停了一小時,到長沙時已是下午1點多。”
回到上海,賀善甫原本想把機票留下來做個紀念,可這批資料柜的訂單是上級單位介紹的,他報銷出差費用必須上交機票,收藏之念落了空。
一張機票 一段經(jīng)歷
賀善甫先后任技術(shù)員、供銷科長等,每年總有幾次要去外地做些調(diào)研和聯(lián)系供應,乘飛機的機會漸漸多了。上世紀60年代起,收藏機票的念頭在賀善甫的心中開始強烈。“別人出差捎特產(chǎn),拍照片,但我認為,機票是一個城市的代表,保留一張機票也是保留一段經(jīng)歷。我可以驕傲地說,這個城市我去過。”
如今看到一張張機票,賀善甫還清晰地記起一段段難忘的乘機經(jīng)歷。“當年我國民航業(yè)還不發(fā)達,但乘務人員的服務是一流的,她們待客親切,微笑服務,對乘客有求必應。”一次,賀善甫去廣州,登機后往高處放行李時,中山裝一個扣子崩掉了,空乘小姐看到后,馬上拿來針線包,彎腰細心地為其縫好。能享受到這樣熱心、貼心的服務,賀善甫心里暖暖的。
手寫機票 見證歷史
賀善甫將他的“收藏”保管得整齊有致。一本裝訂成冊的本子中,一張張貼得十分整齊,種類有各種飛機票,以及登機牌、行李牌、通行證、保險單、時刻表等。
上世紀60年代的機票都是手寫機票,像一本本4頁的小冊,封面大紅,有“中國民航”“中國民用航空總局”“客票”“第××號”字樣;第二頁,是手寫的內(nèi)容,比如名字“賀善甫”,還有航班號、起飛時間等。一張從上海到長沙的機票價是54元。“那時54元差不多抵我一個月的工資。” 收藏過程中,賀善甫發(fā)現(xiàn)登機牌、行李牌、通行證、保險單、時刻表等也都蠻有意思,也全將列入了收藏范圍之列。
賀善甫還收藏了一樣寶貝:1973年的《航班時刻表》,羅列了國內(nèi)所有航班,里面除了詳細的始達各大城市的名稱、航班次數(shù)和時間外,還印有統(tǒng)一的價目表,如上海至蘭州96元,上海至北京64元。“那時北京到上海的航班每周才兩三個。”
通過收藏 感受變化
飛機乘多了,賀善甫幾乎成了“乘機專家”,比如哪種機型好、哪種機型大、哪種飛機飛的高度高,各城市機場面積和設(shè)施,什么叫大氣流等等,他都一一講得頭頭是道。
賀善甫說,通過收藏,他感受到了我國改革開放和綜合國力的迅速騰飛,祖國民航事業(yè)發(fā)生的飛速發(fā)展和巨大變化。比如過去的飛機都很小,設(shè)施簡陋,而且飛機數(shù)量很少?,F(xiàn)在不同了,機場不僅多、面積大、設(shè)備先進,環(huán)境也漂亮舒適,各家航空公司和飛機的型號更是五彩繽紛。變化最大的是,坐飛機就像乘坐公交車一樣方便,隨時隨地可以出發(fā)。
近年來,賀善甫與老伴去了不少地方旅游,領(lǐng)略祖國大好河山,他們最喜歡的還是乘飛機,因為性價比高,既安全又速度快。于是這些年他又添了不少收藏。“除了西藏和臺灣,全國各省區(qū)我都去過了。這些機票都記載著我的足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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